用了两个最去形容那个人,有那么好吗?再说,师父怎么定义这个最好,难道别人的好就比不过那人吗?纳兰翎悻悻想着。
从中央长街转至巷子口,纳兰翎又趁机偷瞄了身后一眼,竟不见了凌钰影子。
“人呢?”纳兰翎气急败坏地寻觅,白茫茫的街角哪里还有半点凌钰的影子,只有三三两两的百姓,只听得见孩子们的嬉笑。
“过分!”纳兰翎气得跺脚,一时忘记了右脚还伤着,“啊!”仿佛经脉被断,酸疼扯着皮肤,火辣辣地烧着,“好痛~”
师父太过分了,太过分了!不哄她就罢了,现在人也不见了,她说不要背,就真的不背了吗?那至少不要丢下她不管啊,纳兰翎此时的眉头能夹死一只苍蝇。
她垂着头,失落地向前走,狭长的巷子,走了很久。每走一步她都会停下等待,等凌钰追上来,可每一次回头都空无一人。
算了…其实她不该乱发脾气,自己都不知怎么回事,她跟师父之间有时候也真是奇怪。师父的情绪她不懂,她自己就更怪了,对师父的心情说不出来的复杂,只知道自己的心总被牵动着。
清冽的风渐渐吹醒她的意识,凌钰还是未见人影。纳兰翎深深叹口气,压抑的心情还没平复,她这是怎么了?
“小主子。”是纳兰钱庄的秦掌柜,手持信笺正想找她。
纳兰翎站直身姿,不想被发现脚受伤,假装若无其事问道:“什么事?”
“长君家主的来信。”
纳兰翎接过封着火漆的信笺,拆开来一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纳兰长君之意,她兴师动众想要打通商脉,如今皇上只准奏王府或官府统管,既如此纳兰家的参与便毫无意义,她让纳兰翎好好考虑此事是否要继续,别到时候白忙活一场,这点薄银利润,纳兰家不缺,最终大笔营收还是会进官府的口袋。
“可是长君家主有了新指示?”秦掌柜问。
纳兰翎目光一沉,纳兰长君开始就不信她能做成此事,一直觉得困难重重,如今遇到困阻,恰好给了她说教机会。若真的那般容易,纳兰家岂会等到今天?
越是看起来不可能的事,纳兰翎偏要做到。只要能想到,为何做不到?纳兰翎坚信这点,这封信来的不早不晚,给了她一个决心。
年节还有两天,也就是说师父逗留不过三日了。若是她用了长安的法子,师父是不是也可以多留些日子。
“小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