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所谓。”
楚逢秋转动着手上的笔,看都没有往成绩表的方向看。
宋满觉得她的态度有些意思,不是倨傲的觉得自己一定可以拿第一而云淡风轻,而是真的好像没什么所谓的样子。
“这么自信?”
“我不为分数而学习。”
楚逢秋说这话的时候眉目有些懒倦,眉目间极快的划过一丝冷色。
她没望着宋满,但宋满把她的神色看的分明。
那抹懒倦就像她曾在冰湖前看到的日落,绚丽迷人又带着衰颓,冰湖上开了一个洞,银白色的鱼在其中跳跃着,翻跃到了厚厚的冰层上,白色鱼鳞反射出刺眼的光,那扎眼的光,恰似那抹冷色。
宋满受到了奇异的吸引,想要从天光乍现的云层里探秘,拨开那层迷雾,那想法来的急切,却也退的急切。
宋满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不自觉的的前倾,向后退在座位上坐好。
楚逢秋没发现她的动作,继续看着自己题册里的题。
如果宋满刚刚再靠近一些,就会发现楚逢秋并不是在做高中的题,而且在写更加晦涩高深的内容。
在学校的一天就这么在讲试卷的过程中过去,晨曦变日暮,仍不减热意。
宋满下午回家吃饭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声拉响小礼炮的声音,然后她就被炸了满头的彩片。
在她后面的楚逢秋同样没能逃过去,看着空气中纷纷扬扬落下的彩片有些懵。
“刘妈,咋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