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1 / 2)

龙临异世 血舞天 4300 字 1个月前

自由城宣布易帜的消息迅速的传遍了大陆,对于这个处在特殊地理位置上的商业名城,各大国都怀着异样的心思,因为彼此之间的顾忌,才使得这座城池越发的优越起来,而龙雨的突然出手,却准确的刺激到了各大国的痛处,但是各国却不得不保持沉默,自由城是自愿归于龙雨的,虽然这其中的自愿大家都晓得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自由城姓龙已经是板上定钉的事情了。

占拜庭帝国跟翔龙帝国都陷入了内乱当中,三大帝国中只有光明帝国安然无事,但是,这个国家的触角却已经适时的开始接近两个邻国的边缘。

翔龙大乱的提早爆发使得琅琊国得到了喘息之机,这个边缘小国不趁机休养生息,竟然再次挑起了大旗燃起了战火,这一次,他们瞄准的目标,正是龙雨刚刚得到的,已经更名为阳洲的自由城.

琅琊国的十万大军取道星罗国,从西南方直奔阳洲而去。而此时的龙雨,正在自由城内与艾克夫谈话当中。

龙雨夺取自由城的消息在第一时间就被圣院的高层得知了,按理说,自由城超然的地位有很大一部分得益于这座千年学府,从一定的层面上来说,圣院也是自由城的保护伞。

但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圣院并没有干扰自由城易帜的事情,而是平静的看着这一切发生了。当艾克夫得知龙雨求见自己的时候,艾克夫恨不得将面前的桌子捶烂,如果不是上头的阻止,龙雨根本不可能得到自由城,至少,不会让他如此痛快的得到。

艾克夫整了整郁闷的情绪,换了一脸的笑容出来见龙雨了,矮个子老头看到意气风发的龙雨,心里恨得牙痒痒,表面上却得笑眯眯的问道:“龙雨同学,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龙雨微微一笑,恭敬的行了个礼,虽然自己现在已经是自由城的掌家人了,但是对于圣院,他还是有着由衷的敬意,毕竟这是他前世今生的第一所母校,再着说了,以圣院的地位,哪怕是一国皇帝都要客客气气的,何况龙雨如今还是它其中的一员。

龙雨将自己的来意简单明了的说了一遍,艾克夫先是愣了一愣,然后若有所思的问道:“提前毕业?”龙雨点了点头,艾克夫却是皱了皱通红的鼻子道:“提前毕业,这在圣院的历史上还从来没有出现过。”

“答应他!”一个声音冷不丁的在艾克夫的耳边响起,艾克夫身子一震,随后就恢复了常态,龙雨虽然察觉到了这个异样,但是并没有听到或看到什么,不由得暗暗疑心。

“这样吧,你先回去,我要跟其他的校领导研究一下,毕竟这是破例的事情,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我相信你会如愿的。”艾克夫笑眯眯的站起了身,龙雨没想到艾克夫竟然如此痛快的就答应了,说了一声谢谢后,龙雨就离开了艾克夫的办公室。

龙雨刚一离去,艾克夫立马就跑到了屋子的正中央站定,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道:恭迎神使~!”“免了,起来吧。”一个悦耳的女子声音传来,艾克夫站起身来一瞧,靠墙放着的沙发上已经多了两个人。

这两个人都穿着齐身的黑色连帽法师袍,宽大的袍子讲她们的身躯完全掩盖,可以拉低的帽檐也将她们的面容遮挡了起来,艾克夫不敢直视,看了一眼后就赶紧低下了头。

“你似乎有情绪?”另一个黑衣人开口道,这也是个女子声音,声音不但悦耳,而且透着一丝清冷。艾克夫惶恐的道:“属下不敢,大神使请责罚~!”

黑衣人不屑的哼了一声,似乎对惩罚他没有丝毫的兴趣,另一个黑衣人接茬道:“主神的计划该执行了,我记得,你们这里的毕业是有试练一说的,是不是?”

艾克夫点了点头,回到:“是的。”“那好,让他到二号区去试练。”黑衣人吩咐道。艾克夫脸色巨变,猛的抬起头来,小眼睛瞪大道:“二号区不是主神他····”

闭嘴~!你越来越放肆了~!”另一个黑衣人冷喝一声,一股青色的气团从她的身上飘出,“腾”的一声,艾克夫被气团击了个正着,矮小的身躯一个趔趄,艾克夫赶紧跪倒在了地上,连连求饶道:“属下有罪,属下有罪,请神使责罚。”

而那黑衣人没有再责罚他,另一个黑衣人留下一句:“去准备吧。”然后,两个黑衣人就消失在了空气中,良久,艾克夫才站了起来,摸了一把头上的冷汗。

龙雨回去没多久就接到了校方的通知,准许了他提前毕业的申请,鉴于他在校的优良表现,所有的笔试一律免试通过,只需要经过毕业试炼,就能够得到圣院的毕业证书,正式毕业了。

毕业试炼在一个月后进行,也就是说,龙雨有一个月的时间为毕业试炼进行准备。

(临近毕业了,所以最近有些忙,写书的时间越来越少,更新也有些疲软,希望大家能够谅解,但是小舞保证绝不断更~!)

第五百一十二章 夜袭

雄关前的攻防战一直持续到了太阳落山,紧凑而又惨烈的战斗让城墙上的中州军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彪悍,东北军的攻击一波接着一波,各种攻城器械齐上阵,要不是中州军这边人数也不少,这城墙怕是在几个时辰前就已经攻破了。

疲惫的中州军们望着红色的海洋渐渐退去,大多无力的瘫倒在了城墙上,战斗的时候不在意,等到战斗一结束,很多人才发现自己或多或少的都带上了轻伤,那些高大彪悍的东北军战士,每冲上一个人来,城墙上就要躺倒四五个。

程世杰紧绷着的心弦也松了松,但是,当他的眼神扫过旁边静静躺着的两具尸首的时候,他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两个法神,这是苏护给自己派来的助力,原本以为有了他们,这雄关会更加的固若金汤,但就在几个时辰前的斗法中,这两个法神竟然被龙战天阵营中的一人击杀了。

那人程世杰并不认识,只是一个穿着普普通通的老头,但就是那么一位老头,一个九级水系魔法就将城墙上的火给扑灭了,附带的还将城墙洗了个干干净净。

自己这边的斗神看不过出手了,结果刚一照面就被人家的魔法齐齐秒杀了,程世杰看的清楚,那是水系法神的杀招,水灭流,要不是自己躲得快,估计也逃不过去。

好在那老头只是杀了两个斗神就退下了,但是程世杰心里的阴影却挥之不去了,东北军彪悍的战力以及那强力的老头,程世杰不得不正视龙战天最后的那句话,雄关,你是守不住的~!

东北军后撤了三十里,得到探子的回报,程世杰这才将铠甲卸了下来,但是他依旧不敢松懈,严令手下夜守城墙,人手竟然比白天要多,难保东北军不会故技重施,趁夜再来个飞索蹬墙。

东北军营地中,一个老头跟龙战天并肩坐在主席位上,左右两边坐着的都是龙家的心腹家将。

龙战天斟了一杯酒,双手敬向了旁边的老头,老头一脸的微笑,接过了酒杯。“今天多亏了战老,请干了这杯。”龙战天又端起一杯酒道,老头将酒喝了,脸上的笑容很是平和,“战天那,老头子一把年纪了,能为龙家做点事情就多做点,你这样实在是太客气了。”

龙战天一脸的恭敬,又敬了一杯酒,其他的将领们也齐齐敬了这位老人一杯,这位姓战的老头正是供奉堂里的五大供奉之首战无双,战无双成名极早,在龙盖天还未成立供奉堂之时,战无双就已经是法神级别的人物了。

敬完酒后,战无双就自行离去了,龙战天等人将老头送出去后,就立马升帐聚将了,整个东北军的营地里迅速的行动了起来,士兵们抹黑穿甲,黑压压的营地里悄悄地聚起了全副武装的士兵。

这些士兵都是白天没有参加过攻城的,整整一天的养精蓄锐,为的就是晚上的突袭,黑衣卫已经被龙战天派了出去,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再过一刻,信号就会响起,到时候,雄关关门大开,中原腹地抬首可见。

帐内的诸将都握紧了腰间的剑柄,龙战天身着铠甲,双眼盯着天空,大家都在等待着信号的响起。

“秋~”的一声响,龙字烟火准时在雄关的上空炸响,龙战天脸上闪过一丝喜色,抓过桌上的令箭道:“众将听令~!”将领们纷纷抱拳道:“在~!”

“嚓”令箭落地,龙战天一声大喝:“夺关~!”大军风风火火的从营地里冲将了出来,偷偷埋伏在雄关十里外的两万轻骑最先动手,黑夜中点点红色一闪而逝。

“咦,烟花?”守关的士兵茫然的望向了空中,守在城下关门口的大概有一百多人,这些士兵要比守在城头上的懒散多了,大多人都在偷偷的打盹,一声炸响后,尽然没惊醒几个人。

“刷”的一声响,地面上凭空破开一个大洞,从洞里跳出了一个黑色的人影来,人影往前一闪,袖管中一柄黑色的匕首就闪了出来,随后,这片关门口的土地处洞口不断出现,一个接一个的人影现了出来。

士兵们终于警觉,但是一切都已经太迟了,这些属于黑衣卫暗部的杀手,比大陆上任何一个杀手组织都要来的专业,一百多守护关门的士兵,几乎在一瞬间就被杀了个精光,他们甚至连一丁点的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

同样的情形在另一处关门那里同时上演,“咔咔咔”轻微的齿轮转动声中,沉重的关门开始缓缓开启,五个黑衣卫暗部的杀手一齐扳动一个巨大的把手,随着他们的使力,关门越开越大。

“敌袭~!”一声划破夜空的嘶吼,守在城墙上的士兵们纷纷往前方看去,因为夜色的缘故,红色的轻骑突到了离城百米的地方才被人发觉,如同骤雨一般的马蹄声传来,东北军前锋们正式发动了冲锋。

“嗖嗖”的箭枝开始疯狂的往关下倾斜而去,床弩“吱呀吱呀”的不停晃动着,粗大的箭枝呼啸着也飞了出去,但是关墙下面漆黑一片,夜色中只听得到马蹄声,根本辨别不出到底有多少人。

就在负责守城的将官被叫醒后慌乱跑来指挥之时,让士兵们骇然的情况出现了,他们看到一个个的影子“嗖嗖”的冲向了关门,白日里撞得人仰马翻的情形不再出现,影子一个接一个的消失。

终于有人反应了过来,惊恐至极的大吼道:“关门被打开了~!”仿佛是为了应证他的话一般,本来寂静的关门沸腾了起来,人仰马嘶,彻底的撕裂了夜晚的宁静。

程世杰无比疲惫的回到了守备府,雄关这里常年驻扎着十万士兵,附近的商人民众闻讯而来,渐渐的,在这雄关五里外形成了一座城镇,这座镇子隶属于雄关守将管辖,程世杰的府邸临时设在了处在这座城镇的守备府中。

家里已经备好了饭菜,妻子小妾们都已经在恭候自己了,为了表示自己守关的决心,忠心的程世杰甚至把自己的家眷接到了雄关,以此表明自己死守雄关的意愿。

妻子跟妾室的脸色都不好看,尤其是程世杰的妻子,一脸的惶恐,打了一天的战,虽然城镇离关口有五里多远,但是那震天的喊杀声还是让这一家人心神不宁的。

“将军,您回来了?”小妾很乖巧的将一杯茶递到了程世杰跟前,程世杰摆了摆手,一脸疲惫的道:“你们先吃吧,我很累,先去休息了。”话说完,程世杰就先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