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可可接到卿缦缦电话的时候正在保险公司接受新员工培训,前辈在台上充满激情的讲解各项规章条文,她悄悄的把耳机塞进耳朵里。。
“可可,我考砸了!”卿缦缦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
早就猜到了。曾可可望望四周,低声劝慰说:“别气馁,缦缦,咱们再接着应聘农业银行!实在不行,不还有农信社吗?我还不信了,连我曾可可都能考上国有大保险公司,你还能考不上银行。。。柜员。”她底气也不大足,按她和卿缦缦五流大学毕业生的水平,应该在远离数字的地方待着才安全。。。
不是她们安全,而是接收她们的保险公司和银行安全了。
“什么?!他们让你翻译卿云歌?!”曾可可忘了她还在培训现场,一嗓子吼出来,立刻招来培训前辈的白眼,被轰出来解决个人问题。
卿缦缦抱歉地说:“对不起,可可,让你挨骂了。”
曾可可回头看了看紧闭的房门,不在意地说:“管她咧!一上午像个传销头子似的只顾着激情演说,烦都烦死了!哎,别说我,说说你的面试!怎么答的?”卿云歌的译文,当年可是陆择安拒绝卿缦缦求爱时出的题目。当时作为求爱后援团的她都在旁边记住了陆择安关于卿云歌抑扬顿挫优雅至极的汉语注释,这丫头。。这蠢丫头不会忘了吧。。。
卿缦缦沮丧加忐忑的描述还未讲完,曾可可便捶胸顿足的骂开了。“卿缦缦,叫我说你什么好啊!你忘了卿爸爸为你取名的苦心也就罢了,怎么连陆择安也敢忘!”
卿缦缦沉默几秒,语速明显放缓。
“我爸?还有。。。还有。。他。。。他和考试题目有什么关系?”她想不通,银行招聘出的古怪考题和那个人怎么扯上关系了。。
“有什么关系?!天呐,天呐,您老人家打个雷把我劈死吧!劈死吧!”曾可可烦躁地抓着头发,恨铁不成钢地问:“你叫卿缦缦没错吧。”